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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是话一出口，心里却不听使唤地泛起酸涩，这一酸就像海水漫了沙滩，把她全身心淹没了，眼眶一热，差点落下了眼泪。

    “别骗我了，你刚才的样子早出卖了你，你在等他，可他不在，你联系不了他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    她还是死要面子。

    “傻瓜，你就是个小傻瓜！”

    当时他说完这一句话就拽着她走了，上了车后带她来到了这儿……

    这是他们常来的地方，对聂宇霆来说，这儿有他美好的记忆。

    米思蝶一路缄口不语，到了海堤坝，她也没下车，聂宇霆摁下车窗，一股海风拂来，一股鱼腥味漫过鼻端。

    “说点话吧，如果你还怨恨我，你就开口骂我，可能心里会舒服点。”见她不语，聂宇霆继续说。

    米思蝶终于抬起头，透过玻璃看前面一溜长的昏黄路灯：“如果是你，你出差之前会告诉女朋友你去哪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会。”

    “你会替女友还债吗？”

    聂宇霆一怔，随即讪讪地一笑，手伸过去，他想握她的手，可米思蝶避开了。

    他摇了摇头，幽幽地说：“我会替她还，像他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他隐瞒我，是不是爱我的表现。”她不看他，目光仍盯在车外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聂宇霆皱起眉，如果摸着良心，他想说……是！

    可是，对于陶航，他只能这么模棱两可了。

    “换了你呢？”米思蝶看他。

    “是！”

    “那他与你一样！”她一笑，有些涩然。

    “不！其实我与他一点也不一样，有些行为一样，不代表品质目的一样，小蝴蝶，一个人重要的是品质，你了解他吗？”他急急地说。

    “了解！但是……现在的他让我有些看不懂了，猜不透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……”

    聂宇霆眼里闪着矛盾与纠结之色，他很想说下面这些话——

    我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，可我不敢告诉你，因为我不想你受伤害，我连让你看一眼他们，我都不情愿。

    我怕看到你眼里的伤痛，失望，也怕你哭……

    我希望他是一心一意爱你的，可是我又不希望他是爱你的，因为我已爱上了你。

    真的！我已爱上你了！

    “别说吧，我已经不想怨怪你什么了，钱还清了就好，以后我不用再出来陪你，我们两清了。”米思蝶低声道。

    “不是钱……”

    聂宇霆看到她转过头，眼里泪光闪闪就张着嘴不知如何说了。

    “除了钱还会是什么？”米思蝶很快地接了他的话，语气里有些嘲讽，“你虽然很有钱，可不是每次都要让我还钱吗？”

    聂宇霆一笑，手伸进了西服内里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递给她：“这个给你，密码号我已改成123456……”

    米思蝶蹙了秀眉，困惑地望着他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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