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啥?” 孙老头一脸困惑地看着王富贵,苏长河那二流子德行,谁不知道? 见面不踹你两脚,吃饭没偷你两把,就不错了。 还让人留下一起喝两盅? “说不定,他们吃的就是散伙饭,结婚那么多年,最后吃顿好的,散伙了?” 王富贵将烟锅子在台阶上磕磕,又压实一锅烟丝。 “我的娘啊,保不齐还真是这样,苏长河知道对不起清竹娃娘三个,在离婚前做了顿好的。” 孙老头茅塞顿开,狠狠地一拍大腿:“离了好啊,离了好,清竹娃娘三个省的遭罪了!” 这村里村外的,谁相信苏长河会改过自新? 母猪上树他们都信。 既然是散伙饭。 那丰盛点也合理。 三人围在苏长河家门口品头十足了半晌,然后各自散去。 只不过,他们闻到了苏长河家里浓郁的肉香味后,今儿晚上还能不能睡踏实? 虽然,孙老头也炖了腊肉和母鸡吃,张婶也吃了鱼。 但人比人气死人,他们吃的和苏长河家吃的一比,简直是一个天上凤凰,一个地上的麻雀。 实在没法比啊! 苏长河这二流子,啥时候偷学的手艺,做的饭恁香? …… 县城纺织厂的家属楼里,大头灯泡吊在天花板中央。 照着桌上的搪瓷盘,盘子里躺着一条红烧鱼。 “雨凝,你尝尝这鱼,鲜得很。”张豪夹了块鱼腹给妻子。 萧雨凝夹起碗里鱼肉送进嘴,牙齿刚碰到,鱼肉就化在了舌尖,鲜美的滋味混着酱香漫开来,连鱼骨缝里都透着甜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