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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怎么不问一问我在不夜都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年锦书一怔，“想问。”

    又不敢问。

    她从林述安的只言片语就能听出雁回这十年过得不好，楚飞霜疯魔了，他一人撑着不夜都，又要挨楚飞霜的毒打，这十年里，并无什么愉快的回忆，他藏着伤口，不愿意旁人看见，她也不想掀开他的手，逼他暴露自己的伤，若是有一天，他愿意说了，她一定倾听。

    “也是，没什么可说的。”雁回说，“都不是什么开心事。”

    年锦书伸过一个人，“雁回，吃。”

    雁回看她献宝似的神色，微微一笑，接过了，“借献佛？”

    是甜的。

    他一贯不爱这甜腻的味道，可因年锦书喜欢，他尝试着接受，味道还不坏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的生辰礼，你送给我，就是我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是你的！”

    临近傍晚，两人回到仙门内，年君姚和薛岚早就来了，林述安本来想要去叫雁回和年锦书，被年君姚给阻拦了。

    “大哥，阿岚……”几个月不见，年锦书也想得慌，年君姚和薛岚给她带了许多甜品和零食过来，有了雁回的人，年锦书就像是一个见过大世面的少女，稳重得很，没再暴露自己内心的偏好，雁回暗忖，年锦书的惊喜，必须是他给的。

    这里也有他的一点小心思，本来他是打算晚上庆祝时，再给她做人当礼物，可转念一想，那时年君姚和薛岚都来了，也送过糕，她再得人就不会太惊喜。

    差不多的礼物，送心头好，顺序不同，惊喜也是不同的。

    年君姚如何看不出他的心思，却没戳破，今晚是年锦书生辰，仙门内热闹得很，也摆了酒席为她庆祝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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